【丸龟】生长痛 （01）
中丸雄一さん 39歳の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年龄差 → 27岁丸x17岁龟
ooc和私设一大堆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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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是在离城市繁华地带有些远的马路上。
是的，马路上。
龟梨和也坐在失控的自行车上，胡乱的转动自行车把手，却也无法让自己在极陡的下坡路上停下，而不远的转角处下便是汪洋大海。
已经做好跌下悬崖甚至惨死大海的觉悟的龟梨和也，在一瞬间思想消失了。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来到马路边上。他以为是因为失去平衡而滚到路边来的，但身上却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还有一丝温暖。
“喂，你没事吧？！”
龟梨和也闻声抬头，充实在眼眶里的画面则是一位身着高中制服的男子。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眼前的人所救了。看了看自己正被男子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护在怀里，顿时羞红了脸。
“あ、ああ、あの、もう大丈夫……”
因为害羞或是什么的，龟梨和也脑子一下子短路了，甚至没想起对他说一声谢谢。
“太好了…你没事的话。”男高中生瞬间松了口气，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男孩一下被逗笑了，他想，自己大概还没见过这样面部表情如此夸张的人。
“话说，你是城里小学棒球队的吧。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的没关系吗？”
“啊…？”显然，龟梨和也对于话题突然扯到自己闲的有些无措。
“啊抱歉抱歉。我是城里生活街那家まる蔬果店的中丸雄一，也是T高的学生。”他拍了拍胸前校标上的灰，接着便站起身来，再拍去手上的灰尘，再把手穿过龟梨和也腋下，把男孩拎了起来。
“じゃ…”
“您的衣服！”龟梨和也突然意识到似的，因着急着想挽留眼前人而发出的稚嫩的童声听起来有些刺耳。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打断了对方说话，但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说下去。“您的衣服脏了…没关系吗？因为我才弄脏的……”声音越说越小，样子分明就是平常犯了过错的小孩子。
“完全——没关系的。倒是你，需要我送你回家吗？”中丸雄一看着倒在拐角处的单车——大概是不能用了。
“不用不用！”男孩慌忙点头。他着急地跟中丸雄一道别后，扭头向本来的行驶方向走去。不知是因为刚才的经历太过惊险，还是因为被比自己大了十余岁的高中生所救，龟梨和也只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就这么惦记着这份感觉，直到小学毕业和哥哥说起才知道这原来就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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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面是在九年后了。
自那件事被家里长辈知晓后，自己剩下的小学时光便被强行规定只能在家、学校、棒球训练场三处停留。国中时又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迁到东京都去了。直到高二在自己的强行要求下才回到老家来。
安定下来后，龟梨和也第一件事便是去到まる蔬果店，他急切的想要见一见那位被自己思念了八年的人。
他想知道那人现在是什么样子，还跟八年前一样没有变化吗？怎么可能呢，好歹也有八年时间啊。是啊，那他还可能认得自己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孩子吗？
龟梨和也迫切地想要为这些问题寻找到答案，以至于他忽略了自己匆忙到忘记了带钱包在身上。
谁会不带钱还专门跑到蔬果店来？
可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店门口了，和心心念念的人之间，只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门。
“打扰了——”那就直接破罐子破摔得了！
“欢迎光临まる蔬果店。”八年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热情的招呼。尽管是普通的店主和顾客之间最平常的话，龟梨和也也忍不住开心起来。
用不到一秒的时间扫视了中丸雄一全身，龟梨和也提出想要买石榴的需求。
不幸的是，“抱歉啊，我们店目前还没进石榴呢。”
幸运的是，这样就不用掩饰自己没带钱还来店里的事实。
“不过月中或者月末的时候应该会有的，到时候还要的话就来店里买吧。”明明没有在笑，龟梨和也却从这话听出了其他的意思——自己可以，长久的，可以来店里找他。
喜悦中却还要抽出理智来回应男人的话。“好的。那么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就像是同意交往后的话一样。
“我是龟梨和也，T高二年级生。请多指教。”刚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龟梨和也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冷静的完成礼仪程序是件不可思议的事。等等，他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还没有告诉中丸雄一自己的名字。这么说来…
通过名字想起自己的设想，失败！
“中丸雄一。请多指教。”
“啊，要喝可乐吗？”中丸雄一的声音打断了他对自己感到的懊恼。“抱歉啊，第一次来店里，却没让你买到石榴，这瓶可乐就当作是见面礼和我的歉意吧。”
龟梨和也没觉得可乐这么好喝过。虽然是秋天，但和冰冻过的可乐也不会觉得冷。
甜，格外的甜。
绵密又有强大冲击力的气泡刺激着口腔每一处，胸腔里的心跳也似乎要跟着失控。
这大概就是碳酸饮料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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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丸雄一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见到了这辈子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那一个。
黑色的头发蓬松地浮在头上。瞳孔是少见的未掺有任何棕色的黑色，瞧去就像是深渊。这让中丸雄一下意识地回避了和男孩的视线交流。洁白的校服上衣下，是白到有些异常的肌肤。
大概是个好学生吧。中丸雄一猜测。毕竟这个年纪能拥有如此肤色，只能是把在操场上晒太阳挥洒汗水的时间用来刻苦读书了。但这份异常却又让他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吸引力。
白璧无瑕，蛾眉曼睩。
中丸雄一在脑子寻找了好久，才终于决定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对方。听起来有点像女孩，但龟梨和也确实配得上这样的形容（又或者是赞美）。
扫视完全身后，中丸雄一把视线聚焦在他胸口处的校徽上——那是T校的校徽。中丸雄一当然认得，那不仅是全城最好的高中，也是自己的母校。
是的，九年前的自己就是从那里离开，作为一个成年人独自步入社会的。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更何况那里还有……
“罢了。”中丸雄一小声对自己说。像是在强迫自己的大脑唤醒有关那部分的记忆似的。
看着眼前的人因为没有买到石榴的有些失落的表情，他突然想到了垂耳兔。
是想让人呵护的存在呢…没由来的，想了解这个孩子呢。
中丸雄一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不愿承认在递出那瓶可乐的时候，其中有没有其他情感夹杂在其中。但看着男孩突然一下欣喜起来的样子，他觉得那些其他东西都也无所谓了。
直到男孩拿着可乐离开店，只留下他的背影时，中丸雄一才敢稍微大胆一些地注视着男孩。
“龟梨和也…真是少有的姓氏啊。”一副轻松的样子，却不知在此之下是否还藏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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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丸雄一觉得自己大概是小看了现在年轻人的行动力了。
在当天晚上准备关店，来到门口却看见朝自己跑来，手里还提着布袋的龟梨和也时，中丸雄一如是想。
“中丸さん！你还没回家真是太好了。”龟梨和也看到中丸雄一之后，又加快了奔向他的脚步。“这么晚了不回家来蔬果店干嘛？”这是发自内心的疑惑，来自即将步入自己的30年代的“叔叔”的诚心发问。
“这是我自己做的东西，作为可乐的谢礼，想要拿给中丸さん。”
……“不邀请我去家里坐坐吗？”像是请求，却好像每一个组成这句子的字都透露着“这是要求”的感觉。
年轻人未免也太直率太大胆。这有些吓着我们亲爱的蔬果店老板了。
稀里糊涂地向小孩道了谢，再稀里糊涂地把人就这么带回了家。
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啊，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我带回家了。龟梨和也对这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发出感慨。他其实都做好了在店门口死缠烂打的计划了，结果却是没费任何力气。
“呐，中丸さん未免也太没有防备心了吧，要是我是坏人怎么办？也可以像这样随便就进到你的房子，坐在你客厅的地板上吗？”虽说自己是在担心男人太没有防备了，但语气里倒都是玩弄意味轻飘飘地浮在话上。
“当然不是了，我都是快30岁的大叔了怎么可能这点都不知道。”面对男孩不知出于怎样的目的而提出的问题，中丸雄一也没想太认真回答他。小孩子全都一个样，况且…
“况且和也……况且龟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坏人吧。”上一次在称谓上如此纠结还是在东京的黑心公司上班时。
“かめ，就叫我かめ，可以吗。”
“哦哦，当然可以了，かめ。”大概是好久没有对刚认识的人用如此亲近的昵称，莫名有种害羞感顺着声音攀了上来，尽管看上去表情还是一个样子。
真是的，都快30岁了，害羞个什么劲！
“话说，我可以打开这个吗？”中丸雄一指了指刚刚坐下时龟梨和也从那个袋子里拿出来的盒子。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做给中丸さん吃的。”
“いただきます——”
“喔——！这个超好吃啊！真的是かめ自己做的吗，完全是可以开店的水平了吧！”中丸雄一拿起一个饼干，咀嚼几下，用手遮住嘴巴，发出一声感叹。
“才没有中丸さん说的那么厉害呢。不过你喜欢真的是太好了。”男孩见他这样，跟着松了口气。
“かめ你不吃吗？”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再咽下，中丸雄一开口问道。
“我没关系的，本来就是为了感谢中丸さん才做的饼干。”
本来都伸出手打算把餐盒往前推，却在听到这话之后又将手收了回去。
“…不过，如果中丸さん愿意喂我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龟梨和也眯着眼睛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笑着，心却被希望和担忧纠缠住。
雄一会答应我吗？对他来说我还只是认识不到12小时的小孩子吧，这样说会不会太怪了？会被定义成奇怪的高中生吗？现在还没有回复我的话，果然还是太着急了吧…
中丸雄一确实愣住了。现在的高中生，都已经这么直球了吗…真是厉害呢。
“哦，可以哟。”
“えっ？！”
龟梨和也还在对方同意了自己近似玩笑的话的惊讶中，中丸雄一已经将拿起了饼干的手向自己伸来。
“喜欢……”咽下后又过半晌，龟梨和也小声地对此抒发了自己的赞美。只是不知是对饼干还是中丸雄一。
“是吧，我就说你做的真的很好。”中丸雄一看着男孩，又一次赞叹着。“话说，其实我念的也是T高哦，不过都是将近十年前的事就是了。”
视线稍微往旁边移了一些，聚焦在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11点了。
“啊！已经这晚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真的，很谢谢你的饼干，かめ。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哦。”就算是男孩，也最好不要半夜还在外面逗留的好。况且，他应该是刚搬来这里的吧，要不要送他回家呢……
尽管这些话都是出于年长者的担心和爱，但在龟梨和也听来，无异于是逐客令。
已经11点了吗…跟中丸さん在一起的时间真是过的快啊。16岁的龟梨和也自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时光飞逝。
“またあした、かめ。”龟梨和也站在玄关，用依依不舍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中丸雄一，就好像是这么做了就能让自己的思绪停留在这里似的。
而这种眼神太过热烈，中丸雄一不得不移开在龟梨和也身上的视线。而这一动作却无意中刺痛着龟梨和也。他只能安慰自己，说刚刚中丸雄一对自己说的是｢またあした」而不是「さようなら」。
“またあした、中丸さん。”
大门被打开又合上。年长者在门后松了口气，年下者在门前却又将心提了起来。
“终于回去了吗…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太危险了…”
“就要回去了吗…真是一分钟都不想离开雄一呢…”
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就这样为太阳的下一次升起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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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几乎每一天，中丸雄一都会在放学时段看见龟梨和也站在自己蔬果店门前。
在一开始，还是龟梨和也来了之后推开门，说出些蔬菜或者水果的名字，再和自己聊几句。当然，说是几句，大多时候话题结束，龟梨和也离开店都是晚饭的点了。
再到后来，中丸雄一已经习惯每天下午临近四点时男孩穿着校服，提着包来店里了。所以通常他会直接在那个时候打开门。
他还记得这么做的第一天，听到门外有动静，转过身对上的就是龟梨和也惊讶的脸。
“中丸さん，你忘记关大门了吗？冷气都跑出来了哦。”不知道龟梨和也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故意问的，不过中丸雄一还是一脸正经地回答道，“不是哦，是专门给かめ留的门哦。我想差不多这个时候你回来所有打开的门。”
换来的却是又一阵沉默。
看男孩没有反应，中丸雄一顿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不喜欢下次就不这样了blahblah之类的话，却没想到他会说——
“我太开心了，中丸さん。”笑容从龟梨和也好看的脸上绽开。他是发自内心感到高兴。独属于青春少年的丰富想象力甚至已经让他联想到两个人结婚后可能也像这样，在自己快要下班回家的时间，中丸雄一将家门虚掩着，做好晚饭等自己回家。不不，要等到自己上班后和对方结婚是不是太晚了点，果然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同居好了。
龟梨和也下意识抬眼看向中丸雄一，却被他局促的脸打断了联想。这才开口说了句话。
“啊... ...你不讨厌就好。”他倒是没想到男孩的反应会是这样。
“哦对了。”中丸雄一突然想起什么，“第一次来的时候不是想买石榴，虽然不知道你现在还要不要，但还是进了一点。在那边那个箱子里。”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摆在角落的箱子。
看着男孩拣石榴的背影，中丸雄一不禁感叹时间流逝之迅速。和眼前的小孩已经认识近一个月了。
而正蹲在角落的男孩想的却是：オーマイグルーヴ，他原来还记得吗。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却被对方记住... ...
“挑好了吗？”中丸雄一看他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走近询问。却把正在发呆的龟梨和也惊得“噌”一下。一阵晕眩，差点因为失去平衡感摔倒，还好被中丸雄一接住了，自己也被对方结实地搂在怀里。
“买这么多吃得完吗，かめ？还是家里有很多人之类的。”
男人发问，龟梨和也才注意到自己在发呆的时候一个劲儿地把石榴往袋子里装，现在已经满满一袋了。但既然都这么问了，“是的，家里人很多，父母加上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一共6个。”虽然只有弟弟跟着一起回来老家了。
“真多啊...好像很热闹。”中丸雄一搬出板凳。两人就像平时一样面对面在店里坐下。龟梨和也熟练地接过中丸雄一递来的汽水。
“大概是热闹吧。不过因为人太多，所以在家时几乎没有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和时间呢。”龟梨和也抬头环视蔬果店一周，最后又将视线落在中丸雄一上。“所以我...来到这里，可以有很多时间能思考自己的事呢。”他注视着眼前的中丸雄一，浅笑浮现在脸上。他本来想说的其实是，“在你身边”。
“啊，那我一直跟你聊天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要不我先离开...”
“请别走！”龟梨和也看着男人就要起身，立马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和中丸さん聊天很有趣。我很喜欢！”
中丸雄一大概很久没有听到别人把有趣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了，他甚至怀疑这是否是一种嘲笑或是玩笑。可他看见男孩认真注视着自己的双眼，这种可笑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像かめ这样的孩子，又怎么能会做出那种行为。中丸雄一觉得自己应该改掉总拿成年人视角看待事物的坏毛病了。可自己几年间在东京职场上经历了不知多少的风风雨雨，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又得用多少时间才能改掉呢？
是啊，本来中丸雄一在早大毕业后顺利地在东京一家企业找到了一份薪资还不错的工作。但工作了几年发现自己每天过得疲惫不堪，在大城市的快节奏中逐渐迷失。意识到后又一直犹豫不决，直到今年才下决心向上司递交了辞呈，回到老家经营父亲留下来的蔬果店。
“中丸さん在因为什么事而开心呢？”龟梨和也问出口，中丸雄一才发现自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我大概和かめ来这个小城的时间差不多呢。”如果不算上大学之前的日子的话。
“诶？！那之前是在... ...”
“东京呢。考去那里的时候倒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专门回到这里来生活呢。明明一开始是为了走出去，到头来还是在家舒服啊。”
东京...这么说来...
“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城市啊，中丸さん。”
又是那个闪耀的笑容，还是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中丸雄一对此一直有些困扰。虽说明知道那些单独出现在男孩嘴里的“喜欢”，对象一定不是自己，但这种事情一直发生，他很难不怀疑这是否是男孩可以制造的一种误会。
啊啊，又来了。成年人阴暗的猜忌。
中丸雄一忍不住用大拇指和中指按揉自己的太阳穴，以此来制止自己不停冒出头来的可恶想法。他想，现在自己确实是有些对不起眼前的大男孩了。
“中丸さ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没停下忏悔的心，“受害者”便向自己抛出关心的话语。
“没事，可能是因为昨天睡觉忘关冷气了，有点头痛。”随便编造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吧。
“这样的天气通宵开了冷气？有可能会发烧啊！”
否定的话还没说出，他就看到男孩向自己靠近。
龟梨和也一只手将中丸雄一额前的刘海掀起，另一只手则覆上了自己的小臂，好像知道自己企图逃走似的，就这样按住自己。额头贴上来之前的那一刻，眼神交错。
这下大概是真的发烧了。中丸雄一想。
肌肤相贴时，中丸雄一还在思考自己应该看什么地方才算不上是失礼，龟梨和也就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嗯...温度还算正常，应该没有发烧。”中丸雄一感觉自己小臂上的束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右耳垂被轻轻地揉捏着。“不过就算这样，中丸さん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不然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呢。”
明明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得知结果并移开，但见龟梨和也说完这段话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时，中丸雄一只好狠心将男孩推开，再按回他的座位。
“かめ，你刚刚...”
“我的弟弟！”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着。就像九年前那样，又一次打断了年长者的话，但龟梨和也迫切地想要解释给他听，“他在小时候总是生病，那个时候父母在上班，哥哥们也都在学校。我就，我就习惯像刚刚那样做...弟弟说那样会感觉好一些，所以我才下意识... ...”
找了一个如此拙劣的借口，龟梨和也在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年长者揭穿。尽管他很想将自己对他的喜欢和这九年来的思念，对中丸雄一全盘托出，但他看刚刚的反应就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对自己而言，当然，绝对没有嫌弃蔬果店的意思，但袒露真心这样重要的事情，龟梨和也还是想在更加隆重的地方做。
“唉... ...”中丸雄一轻叹了口气。而此时龟梨和也只希望刚才自己的心跳声没有在男人面前出卖自己。
“かめ你啊，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弟弟这种话我可不接受哦。”每一个字都被中丸雄一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轻轻吐出。高中生的情感是复杂但直接的。他怎么能不懂呢？所以他才不希望直接和龟梨和也的感情发展到那一步。
那会毁了他。中丸雄一脑中有个声音说道。那不是他的声音，却也让他感到熟悉。
“是朋友！”龟梨和也不敢仔细揣摩那句话之后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他只盼望那只是个简单的问题，而自己也只需要做出简单地回答。所以在一刹那的思考过后，脱口而出的便是“朋友”。
而看着眼前的人逐渐放松下来，又回到平日里闲聊时的状态时，龟梨和也知道，自己答对了。只是心还在跟自己闹别扭。
先这样吧，维持“朋友”这样稳定的关系。就把这心痛感也当做是青春生长痛的一部分。一点点，缓慢等待着搭建起可以“坦诚相待”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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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丝把未完成的连载长篇当生贺🙇🏻♀️能忍受我的ooc看到这里的各位 本当 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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